沒能想起來的那張臉。
低浮上 | 没回复是因为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

 

【白狄·凤锦支线】忆你少年郎。

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困不困我今天很精神?!!!感谢!!!!!!!!??我bb了那么多要求你也写出来了我好感动!

守序邪恶老绝望:

凤锦。一发完
在被漏电的耳机电击着耳道保持清醒站在寒风中的产物,也许会带有一股凉意。
他和他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很正常,故意混淆视听的。
1.凤白看着锦衣卫长大老去然后死去
2.凤白默默守护锦衣卫但是锦衣卫并不知道,甚至不知道凤白是凤,两人好友相称
3.凤白为了不让锦衣卫怀疑会刻意去改变容貌,陪锦衣卫慢慢变老
4.虽然是这样不过结局是HE(?!)
5.两人没有在一起,而是朦朦胧胧的~
6.全文无对话。
7.ooc ooc ooc ooc ooc ooc注意
——
凤君第二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,正碰见他中了状元。
驸马啊,探花啊,鞭炮,锣鼓喧天,吵的人直膈应,鞭炮崩的到处都是的纸屑落在了他的头发上,他伸手拍了下来,眯眼看马上少年。
他第一次看见少年的时候,还只是个小小的,幼子。站在院子里摇摇晃晃的学步,绣着金黄色花老虎的缎面鞋在阳光下颤悠悠的泛着光,小孩子的平衡差得很。凤君就站在树上,歪着头用鸟喙梳理自己的毛,黑豆大的眼睛机灵的转了转,盯着那个孩子。
没成想,那孩子一个趔趄,就要摔在满是小石子儿的地上,缎面花老虎因角度的变化突然没了光泽,凤君想。这么小的孩子,摔破了面相可怎么办。
他就把那孩子给拽了起来,那孩子也小啊,那么大的陌生人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起来,什么都没意识到就开始哭。
家仆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,衣服上的泥土没能遮住油渍在阳光的反光,见他没什么事念叨着油锅里的土豆又没削皮,匆匆忙忙又赶了回去。
凤君又寻思开了,这么大点的孩子,就给他晾在这嘛。那隔壁的二奶可又冲着孩子骂骂咧咧的恨他是个男娃子,恨他不是从自己的肚皮里出来的。
这么小的孩子,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。
凤君想着,看着那个孩子。
好小,好小。
那么高大的人类,怎么会生出这么小的孩子。
——
他是看着那个孩子长大的。那孩子也只当他是个邻家的小孩子。
他觉得那孩子身上的雏形,消失了。
那个孩子出家门科考了一年,再次见到他的时候,竟就成了状元。
鼓手从他身旁经过,本就够响的声音被放大了千百倍,有一瞬间,他甚至产生了自己的耳膜被震破的错觉。呵,好一个状元!弄出这么大阵势来,真是够气派的。
唏嘘感叹着,状元忽的就朝这边看了一眼,对着他露出了明媚的微笑,眼里的情绪翻滚着,汹涌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与小时候无异,仿佛一瞬间他还是那个穿着缎面花老虎鞋子的小孩子,他还是那个邻家少年。
他沉沦了。
——
事实上一切都很好,他看着那孩子变成少年,参加科考,去京城做官,然后调到洛阳做锦衣卫总督,从青涩的少年变成青年,娶妻生子。
经常的就是提着一壶酒,对月小酌;抚摸着他眼角的纹路,为自己加上一条;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的将染黑的头发漂白。
只为了在他身边多待一年。
沟沟渠渠的时间却崴了他的脚——
他妻子出车祸的时候,他看着他,唇瓣蠕动着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谁清楚呢。为什么。
府中哭啼与哀嚎不绝于耳,他悲伤的跪在妻子的遗体前,凤君站在了他的身后,连一句“请节哀”都无法诉说。
他悲哀而愤恨的怒视着天空,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供他宣泄,最终只是和他一同无声的呜咽。
——
然而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他的孩子娶妻生子他抱了孙子,家庭美满阖家欢乐,凤君却还是孑然妒火不知何处安放。
憋久了会憋坏的,可这世界上哪有比凤君脾气还要好的人啊,他看着自己与他同样苍老的面容,合了眼,脑海里却满是下午温煦的阳光下泛着光的缎面花老虎。
忆他,少年郎。
——end——
后来锦衣卫无疾而终。第二天下葬的时候,人们看着那作为锦衣卫挚友来参加的凤君,竟穿了寿衣。
目睹他下葬的时候,凤君一个白眼翻过去,“噗噔”一下摔断了脖子滚到了墓坑里。
人们纷纷呼喊不吉利,急急忙忙填了土就散了。
可神仙哪有那么容易死啊?凤君装作摔死了的样子,一动不动的看着纷纷扬扬的土砸到自己和身旁的棺材上。伸手轻轻的搭在了棺材板的上面。
青梅是你,竹马也是你,某这一生,全给了你。
【他再没有回到他的天界,只是长眠于冰冷的地下。】
【仁厚黑暗的地母呵,愿在你的怀里永安他们的魂灵】


@困兽 老困你天天都困就今天不困但是我今天很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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